地勾了勾唇角,道:“看来,你有你的见解——不过你不用说,我也并不想听。你且安安心心呆在这里,如果皇后这一胎生下是皇子,那么我会成全你的。”
“如果不是?”赵青好笑地看向了她。
刘太后起了身,淡淡笑了笑,道:“你唯一的功用也不过如此,如果不是,还需要我来说么?只是这一次,你就不用和皇帝一起演戏了——你且放心,这样会减少你的痛苦,与其在这宫中沉沦不人不鬼,不如早早解脱,投胎转世。”
说完,刘太后便扶着祝湉往外走去。
范女史跟在后面,转身关上了们——然后屋子里面,重新只剩下了赵青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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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案上的烛火摇晃了两下,坚挺地没有熄灭。
赵青脸上神情一下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是木头人一样,靠着榻,用右手拉了拉毯子,把自己盖住。
冰冷的铁链贴着肌肤,久而久之也有了人体的温度。
而人和人之间的相处,这么十几年二十几年下来,却好像还是冰一样。
永远都不会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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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越来越冷,好容易晴了一日,便又是乌云密布开始要下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