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齐心,无论去了多少人,最后都是折在那里的结果。”赵青说道,“上面的人有上面的想法,下面的人有下面的想法,最可怕的是,他们都各自有各自的靠山,谁也扳不倒谁。久而久之,军政便是两套人马,平日里相互之间牵制着看起来倒是太平,这次卫国公过去了,恐怕这就破了幽州的平衡——幽州刺史大约是不乐意看到有人过去夺了他的兵权还要带着他手下的人去打突厥的。”
薛瓷握紧了奏折,一时间只觉得毫无头绪。
来回踱着步子,她最后轻轻地把奏折放下了,然后抬眼看向了赵青:“所以……你看来,这事情有什么转机吗?”
赵青露出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来,却是反问:“你相信我说的吗?”
“为什么不信?”薛瓷微微蹙眉,“方才你说的那些都很有道理,不是吗?”
赵青笑了笑,道:“可是,你不奇怪吗,我明明是在一个小山村里面长大的,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
薛瓷静默了一会儿,道:“这些或许还没有到你要告诉我的时候,是不是?”
赵青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最后伸手摸了摸薛瓷的头发,道:“将来——将来我用这个秘密来和你交换一个心愿好不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