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蓬莱殿外可以俯视太液池的风光——而在这夜晚,却是什么都看不清的,只有微风能带来些许湖水的味道。
薛瓷靠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太液池的方向,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能去想什么,想什么都觉得十分疲惫,索性也就什么都不想,只当做是站在这里,能消磨一下这睡不着又不能睡,还必须强撑下去等待明天的夜晚。
忽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嘲讽的男声:“不进去哭一哭吗?”
薛瓷闻声回头,只见穿着一身沙青袍子的赵玄,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进去哭一哭,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说不定能博得太后的心。”赵玄随便拢了拢凌乱的头发——他又没有戴冠,这一次头发甚至只是随便用发带束在了脑后。
薛瓷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她并不想行礼,甚至连话也不想和他说。
赵玄上前了两步,也来到了栏杆千,同样也看向了太液池的方向:“你在想一会儿要进去怎么哭吗?”
“不我不想哭。”薛瓷终于开了口,“事实上,也没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
赵玄无声地笑了起来,道:“我本来想来看一看的……我来之前猜想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