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连几分客套都不想给赵淮之,“夜已经深了,请什劳子的安?世子不如早些休憩。”
赵淮之对王妃的冷脸置若罔闻,“刚刚门口见到迟嬷嬷,知道王妃在候着我和兄长。如今京都里可不太平,我见着兄长还未回来,心里头怪挂心的。”
江宁王妃的眉心蹙起,三皇子死了,还有一个什劳子的吉御医,还有什么旁的事不成?
江宁王妃尚不知道和妃娘娘染了这病症,“只怕桓辰是在友人家中耽搁了,忘了打发人回来说一声。”
赵淮之听到这一句几乎就想要笑了,他天天喝得醉醺醺明显是同人喝花酒了,王妃还说什么在友人家里耽搁?
“听说三皇子得的病会传染。”赵淮之故作担忧说道,“如今宫里头的贵人都有人得了。”他长吁短叹说道,“我前些日子在小红楼里见着兄长出来,青楼里是人最杂,最容易染上病的。”
说到这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了笑道,“不过长兄既然是在友人家里做客,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赵淮之就准备转身离开。
“站住!”江宁王妃喊住赵淮之的声音几乎要破了音。
“母亲?”赵淮之转过身,故作疑惑开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