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而为就是,旁的事不要怕。”他轻轻地在简宝华的耳畔说道,“就算是和妃娘娘不好了,也没什么打紧,爹爹会想法子的,你别怕。”
简宝华心中一暖,重重点头,“恩。”
简延恩见着简宝华的模样,心中松了不少,伸手摸了摸简宝华的头发。
简延恩站起身子,丫鬟已经到了,总不能继续让人等着。便和简宝华到了长廊处。
平月是习武之人,背上背着两个包裹,塞得鼓鼓囊囊的,颂秋则是背着药箱,手臂上搭着披风。
白日里是燥热,夜晚带着微凉。
简延恩从平月的手中接过披风,修长的手指细细给简宝华系上系带,他从未系的如此耐心,从未系的如此缓慢,慢的让内侍几乎想要催简大人。
见着简延恩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可怜。三皇子打完摆子了之后就不大好了,和妃娘娘明明昨个儿还是好好的,今个儿就忽然说身上发冷,太医看了之后,就开始打摆子,还没有想法子开药,就说娘娘的脉相不稳,这一胎只怕是要落了,需要有人给和妃娘娘行针落胎,然后再给和妃娘娘治这要命的病。
想到了这里,内侍的眼里流露出怜悯,三皇子打完摆子没多久就死了,若是和妃娘娘先是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