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海运的事,他不是违了禁吗?为什么还能够荣宠在身?擢升为户部右侍郎。
想到让肖氏去与那贵妇交际,她的手心是汗涔涔的。肖氏的本事,她清清楚楚。
手指拂过眼下,因为哭过肌肤有些干,残留着哭过后的细小盐粒。从肖氏身上能够学到的,也就只有落泪了。
远远看到红笺进入到小院里,简宝珍停下了漫无边际的思索。
曲起来双腿,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红笺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是见到这样的简宝珍。
“小姐。”她轻轻开口。
简宝珍抬起头,红笺一惊,小姐的眼眶通红,她的唇被她咬的都是血。
连忙去找一块儿干净的巾子。“小姐你没事吧。”红笺小心翼翼用细绢擦去血。
“我不能去女院。”简宝珍低低地说道,“我只能在院子里待着,姐姐是可以去的。”
红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如果说一开始她不明白女院意味着什么,在京都的这一段日子,她知道的清清楚楚。
“还是不能去吗?”
“恩。”泪水再次涌出。简宝珍从母亲那里学到的落泪的本事,不同于母亲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