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躺久了,浑身都难受……”
秦棠替他掖被子,“没关系,你很快就能跑能跳了。”
周旗看了她一会儿,说:“安安姐,你怎么一个人来看我,陈敬生呢?”
秦棠心尖蓦地疼了起来,脸色微白。
“他是不是有比赛?”周旗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年前,今天他问过了,当年那场事故,除了他变成植物人沉睡不起,其他三人都活了过来。
“没有。”秦棠迅速调整好情绪,“你累不累?”
“还好。”
“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站起身。
周旗叫住她,秦棠低头。
他对她笑笑,说:“安安姐。”
秦棠笑了下:“怎么了?”
“没事,明天记得来看我。”
秦棠又笑了笑,“好。”
……
贺从安在楼下等她,秦棠坐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不避讳地摸出烟盒,点了根烟,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放到嘴边,静静地吐出一口烟雾。
这样子的秦棠,多了丝女人味。
贺从安是看着她长大的。
她小时候很可爱,少女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