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连连说了好几句客套话。
蒋川从摩托车底座下翻出件t恤,“行了,我们先回去了。”
村民问:“那你明天还过去吗?我家那小子前两天还在念叨你呢。”
秦棠看过去,蒋川正跨上摩托车,一边套上t恤,两辆摩托车车灯很亮,照在他身上,她看得很清楚,几道刀疤不规则地横在他的背肌上,有一道蜿蜒到裤腰,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他说:“看情况。”
下一瞬,转头看她:“上车。”
秦棠收回目光,走过去。
回去的路上,风更大。
蒋川车速不减,他身上依旧是井水清冽的味道,很干净,很好闻。
秦棠有些后悔没有去洗澡。
她贴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问:“你以前是什么人?”
普通人身上不会有那么多刀疤。
她能想到的,除了刀口舔血,没别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没听到他回答。
她也没再问。
过了一会儿,蒋川低呵了声:“不是什么好人。”
秦棠盯着他的后脑,他头发看起来又短又硬,就算湿了也是根根竖起,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