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属驴的,需要打一鞭子才会动弹。
容景可还记着这句话。
江如墨睁开眼睛,那双杏眼和池中水一般波光荡漾着,她用白嫩的胳膊环着容景的脖子,勾着他的身子,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容景耳边轻软挑弄着,她攀上容景的腰,歪着头趴在他的耳边低喃,“接下来……”
一股绵柔的热气顺着容景的耳垂在他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游离,所过之处皆是酥麻酸痒,尤其是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有什么东西憋在里面发泄不出来,难受极了。
可有一处到是比平时更为硬气。
容景一手扶着石壁,一手搂着她的腰,闷哼一声后半个身体都压了过去,水面上顿时泛起一阵涟漪。
随之而来的便是波涛汹涌,让江如墨不由连连呼痛。
“别出声……门口有人守着。”
容景怀揣着坏心思提醒她。
江如墨终于想起来害羞了,她娇嗔的瞪了容景一眼,一口咬住他宽厚白皙的肩膀。
“嘶――”
容景的脑海里突然划过四个大字。
牙尖嘴利。
这词也就这个时候比较适合她,平日里她说话颠三倒四驴头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