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抽烟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以前三四天一包烟，如今十来天一包都不一定抽的完。
“你想签到我这里？”展殊端表情认真起来。
谈到公事，柳珊也变得正经了，她咬着过滤嘴过了过瘾，“是有这个打算，进来给你公司当当一姐，高兴吗？高兴就快点请我吃饭。”
“……”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可能谈完全部的事宜，柳珊也只是过来跟展殊端说下自己有签过来的想法，两人半正式半闲聊了半个钟左右后，柳珊便准备告辞。
“对了，网上关于你的事情我看到了。”
展殊端闻言喝了口水，眼睛也不抬一下，就直接说：“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柳珊：“……”她貌似还没问什么来着，话说这是正式出柜了？
“需不需要我帮忙？”
展殊端：“你？你帮忙什么？”
柳珊眨眨眼，“帮你们挡挡绯闻呀，自我牺牲精神，感动不？”
“不用了，我……”
“我可没说是要替你挡，”柳珊毫不留情的打断，状似不经意的从身后紧闭的休息室上扫过，舔了舔唇，“我看了《风旅》，那个叶暮长的真好，整容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