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发的时候展殊端看向叶暮的眼神不仅带上了担忧,见到叶暮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心中的担心又深了几分。
等帮叶暮吹完头发后,他才问:“你没事吧?”
叶暮反而疑惑的看向展殊端,问:“什么?”
“那封信……”
“那个啊,”明白了展殊端问的什么后,叶暮摇摇头,说,“我没事。”
展殊端见他平静的模样,回忆起前些天在酒店时叶暮哭泣的模样,胸口微微发堵,他上前一步把人抱进怀中,低下头去亲他的脸,“如果心里难受就说出来,不要憋着,知道吗?”
叶暮一怔,抿了抿唇,没有推开展殊端,而是垂着头将额头抵在对方肩膀上,闷声道:“我妈她在信里跟我道歉,说这些年一直没尽到母亲的职责,对我感到愧疚。”
“我没有觉得难受,”叶暮说,“我只是很后悔。”后悔那些年一直逃避着,曾艳或许早就后悔当初那样对叶暮,但母子两自幼形成的疏离,让一切都往无法回头的局面走去。
展殊端心疼的摸了摸他头发,轻声安慰,“相信伯母在那边会好的,所以你也好好的,别让她老人家在那边担心,知道吗?”
闻言,叶暮不由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