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忐忑于齐史会不会厌恶他的时候,对方转学了,转的猝不及防。结果还没缓过神来,班主任突然将他的母亲叫到了学校,然后当着他的面,将情书的事情指了出来。
直到现在叶暮也忘不了当时曾艳的表情,难以置信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胎。
他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后来隐约听说,似乎是情书被齐史的父亲发现了,然后在得知写信人是男生后,一怒之下将事情告到了班主任那里,并且将儿子学习差的事情全数推锅到了叶暮身上,甚至毫不留情的扣上了企图把他儿子往歪路上带的头衔。
可事实上叶暮要真有这么大胆,又何必做这么多年的‘孤独一匹狼’呢?
无论在哪里,有权有钱的人是惹不起的。
至于那封信,想必也没逃过齐史父亲的手,被撕成碎片丢在某个灰暗的角落,正如叶暮那份本不该被人发现的感情,一同沉睡在了淤泥深处,永不见天日。
高三下半学期对叶暮而言无异于是噩梦,他的性向成了同学们在繁重学习下用来当做解压的笑柄,议论与嘲笑重重的压在了叶暮的背上,母亲指责疏离甚至看怪胎的眼神几乎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旁人从来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