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外面有车,咱们先回去吧。”展殊端说。
也不知道叶暮淋了多久的雨,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他把对方湿了的外套脱下后,又把自己的给他穿上,仔仔细细的将拉链拉好后,一边把外套的帽子给叶暮带上,一边在心中庆幸自己今天穿了将戴帽子的厚外套,这样出去应该就不会特别冷。
“你们是兄弟?”大爷见状不禁问道。
展殊端顿了顿,没否认,也没正面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道:“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现在带他离开。”
大爷闻言摆摆手表示没事后,又将刚刚叶暮站在雨中淋雨的事情说了一遍,展殊端听的眉头越皱越紧。等离开后,他拉起叶暮那冻得像冰块似得手,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叶暮低着头,外套的厚帽子将他半张脸都遮住,根本看不清此时的表情。
他不由得握紧了几分,举起伞朝陵园外头走去。
上了计程车后,展殊端还念着叶暮那湿透的衣服,便让师傅把车开到距离最近的一家酒店门口停下,打算先进去让叶暮洗个澡,毕竟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待会铁定会感冒。
直到房门关上为止,叶暮除了最开始的两个字之外,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屋里开了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