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就连荤段子都不讲的好青年。为此被胡锋当面调侃了好多次。
时隔多年,他酒也喝,烟也抽,骰子拼酒的烂游戏也玩得得心应手,就差讲讲低俗的荤段子了。
“你想谈什么?”展殊端开门见山道。
关维扭头看向展殊端,一只手撑着下巴,说:“这个真说起来其实还挺长的,刚喝了酒脑袋有点晕,要不你有什么想问的,你问一句我答一句,保准如实交代没有半点隐瞒!”
展殊端不知道关维什么意思,扫了他一眼,旋即收回目光望着楼下的小区,寒冬腊月的没有什么绿色,放眼望去倒是瞧见了不少光秃秃的树木,树枝上头还沾了不少白雪。
他沉默的抽着烟,等抽完三分之一时,才终于开口:“你当年是被我爸逼走的?”
关维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没料到展殊端第一个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啊,还真不好说,说是也不是。”关维含糊地回答道,他抽了口烟,继续说:“不过现在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当年叔叔的行为,为人父母,总是迫不得已,位置不同想法也就不一样,对吧?”
展殊端微蹙眉头,关维察觉了他的不解,笑着继续解释,“你是不是特别疑惑为什么没把你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