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有特意看了展殊端的情况,并没有特别严重的醉意,但喝了酒难多少都会酒精上脑,很可能第二天还会头疼,然而他不喝酒,从没买过解酒药这种东西,一时间需要还真拿不出来,再加上这年初关头的,药店有没有开也不知道。
进屋后叶暮才发现饮水机的热水没开,恰好陆钦就站在一旁盯着他看。
“我忘了开水,你等下,很快就烧好了。”叶暮以为他着急,便解释道。
然而陆钦没接话,而是看着叶暮好半晌,郁郁开口,“我放弃了。”
“……什么?”叶暮听得有点懵,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只见陆钦垂着的手握了握,旋即又松开,平静了整整一顿饭的眼睛出现了挣扎之色,“我放弃展殊端了。”
这下叶暮反倒是愣住了,他看着陆钦眼中清晰可见的挣扎随着他自己的克制,逐渐归为平静,蓦然想起那次综艺节目上,面对游戏惩罚的问题,他回答的那句十年。
陆钦单方面喜欢了展殊端十年,事到如今终于挣脱出来,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叹一句可悲。
叶暮鬼使神差般地问了句:“为什么?”
陆钦脸色一僵,沉默稍许,看向叶暮,一字一顿地反问:“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