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叶暮心中有点儿小兴奋,回去的路上步调都快了些,展殊端却认为他脚刚刚愈合还需要休息,硬是拽着人慢慢走。
b市依旧高温,坐回车里,叶暮拿下口罩和帽子长吐了口气,脸上都被悟出了一层汗,让他不由得探头往车上的冷气口趴去,冰冷的风吹在脸上,说不出的舒服。
还没吹够呢,冷气就猝不及防的停了下来,叶暮用手掰了掰吹风口,扭头朝驾驶座看去,只见展殊端正眯着眼看他。
“还想发烧是不是?”
叶暮只能乖乖的坐好,车内的冷气本来就没开几分钟,这会一关更是极为迅速的消散,他眼巴巴的盯着展殊端看,等着对方重新开冷气。
有那么一瞬间,展殊端感觉副驾驶上做着的不是叶暮,而是一只做错事的仓鼠,漂亮的眼睛带着祈求与期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你。
展殊端感觉自己心脏的某处位置像是被羽毛扫过一般,心痒的慌,甚至有想亲上去的冲动。
连忙移开目光,手上一个动作便重新打开了冷气,继而便感觉到叶暮收回了视线,心情不知为何感到莫名颓败。不太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展殊端踩下油门,朝回家的方向开去。
周末的马路堵成了一条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