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他脑袋掰回来,边说道:“别动,你还在感冒不能湿着头发。”
随即叶暮只能呆坐在位置上任由对方摆弄着他的头发,展殊端的手法很熟稔,手指温柔的穿过短短的黑发,没几分钟就干了个彻底,这门技巧与他的形象极为不符。
“好了。”展殊端摸了摸叶暮那被吹得松软更有些蓬松的头发,满意的弯起嘴角。
“谢谢。”叶暮暗自在心底舒了口气,胸口中的心脏不知为何跳得有些飞快,他抿了抿唇,抬头问道:“我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展殊端眯起眼睛,反问道:“难道你现在想回去?”
叶暮眨了眨眼睛,他能说他的确是想回去吗?然而此时已经过了十一点,虽然还打的到车,但如果要是让展殊端觉得自己是在嫌弃他岂不是很不妙?
内心一番挣扎后,到底还是选择顺其自然,“那我睡在哪里?”
将叶暮脸上的变化都看在眼里的展殊端眯了眯眼,旋即伸手指了指后面的大床,“那里。”
叶暮回头看了眼,不由得再次疑惑出声,“那你睡哪?”
“我也睡那里。”
也就是说他们得睡一张床,想想也是,展殊端一个人住,况且从刚刚来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