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把伤养好就行了,不用看那么多。”身边的展殊端忽然开口,叶暮回神看了看对方,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醒来的时间正好,两瓶药水到底了,护士在拔针的时候叶暮下意识把头瞥开,身体有些僵硬,等结束后他才松了口气。
拔针的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没立马离开,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你是叶暮吗?”
叶暮看着她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居然有人认出了自己,点头承认,轻笑道:“嗯,谢谢。”
那护士猝不及防的看到叶暮的笑颜,登时耳朵都红了起来,连忙摇摇头,正好外头有人在喊她,收拾着东西便匆匆走了出去,末了又悄悄看了眼叶暮身边的展殊端。
“你怕打针?”展殊端意外的看着不停在盯着自己手上针口看的叶暮。
叶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人居然还怕打针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所幸展殊端也只是随口一问。
外头的天色已是傍晚,出了医院,抬眼望去入目的是满目的橘红色,停在旁边的车子仿佛被镀上一层厚重的金光。
剧组在得知叶暮的脚打了石膏后,便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休养,幸亏最后的剧情是在本城b市拍摄,加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