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疼的手指尖都麻住了,那医生检查了下,旋即微微皱眉说道:“伤口有点深,但还好没伤到血脉神经,也没到需要缝的地步。”旁边的石昭一听,终于松了口气,叶暮看着那伤口,有些恍惚,微微动了动手指,麻麻的。
刚刚在山上只是稍微清洗了下就紧急包扎止血,没有消毒,因此当医生给叶暮用酒精消毒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疼痛从伤口蔓延而上,疼得他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栓紧成拳,嘴上却愣是没啃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内不要让伤口碰水,回去后要定期拆下来上药重新包扎,过阵子就没事了。”那医生一边包扎一边交代,话落一抬头,就发现叶暮脸色依旧苍白,凭着经验准确的看出不对劲,“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叶暮收回手臂,点头承认,“好像扭到脚了。”
“脚?”医生一皱眉,直接让叶暮把鞋脱了,这才看见叶暮脚踝上居然红肿了一片,伤的不轻,光是用肉眼看就觉得疼。
“在山上和手一起弄到的?”
“应该是。”
叶暮刚刚说完,就被医生木着脸斥责了一顿,还故作恐吓的说要再瞎折腾就有废掉的可能性。
旁边的石昭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