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作响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他忽而微微笑了,可是再也不会有一个人抱着枕头冲进他的屋子,要要求与他同睡。
多情最是豪杰冢,他从不觉得自己多情,但是为什么,会在此刻想到那穿着薄纱春衫的小姑娘呢?
就像是梦一样,他们有过抵死的缠绵,却好像从来都没有坦诚相待过。
他阖眼,一夜安眠,好梦无话。
翌日,在甜糯的粥香中醒来,他皱皱鼻子,不在意青衫落拓的模样趿拉着鞋子出了卧房。
跨进厨房,熟悉的倩影熟悉的粥香,恍然如梦。
“夫君,早啊。”林漪挽着袖子穿着短衫,天气太热,厨房又闷,她脖子里还挂着一块汗巾,看着甭提多好笑,哪里还有风华绝代的影子?
“你怎么在这儿?”
夙泷音不承认自己目瞪口呆,他抱着臂靠在门框上看她,心里疑窦丛生。
“我怎么不在这儿?夫君都在这儿了,我当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林漪用木勺盛了丁点自己尝尝,没成想被烫的舌头发麻,她猛扇着风眼泪在眶里打着转儿,看起来可怜极了。
“过来,我看看。”夙泷音朝她招手,见不得她这副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