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泷音才不会和林漪客气,他脸色稍一顿,笑容便应和成了这三月里的暖阳,“雍王殿下,林小姐刚从漠北来,您莫要和她一般见识。”
雍王一脸尴尬,挠挠头,也不知是抱拳好还是如何,顾左右而言他,“那不知道文二公子如何了?”
“雍王殿下不必担心,我已差了人送文二公子回家,想必文阁老会亲自迎接的。”
雍王闻言稍稍蹙眉,他自知两人私底下结怨已久,尤其文二气量并不太大,当年的状元之位被夙泷音夺去心里已经愤愤不平,后来几次三番在政见上意见相左,梁子越结越大。偏生夙泷音是文二嫡亲爷爷的忘年交,他不但动不得,还老被家里挤兑多跟夙泷音学学。
由此可见,别人家的孩子这种事儿,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一桩尴尬不忿的事情。
雍王张了张嘴,本想说道两句,但是侧头又没有想出如何措辞,最紧要的旁边大大小小围了一圈人,他也实在不能在这种情形下去对夙泷音指指点点。
哎,私人的事情私人了结,雍王就此作罢,目光转回了林漪身上,“小姐应当是漠北那位林小姐吧?父皇已经在宫里等候,莫要再耽搁了。”
“林漪在此先谢过雍王殿下了。”林漪福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