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次囚禁任天儿的房间。她推开门,门里的小灯泛着昏黄。
这零星灯火,在整个阴暗中没有透出暖色,反而诡谲的令人却步。
褚凌峰双手被绑着靠在了门后的角落,他歪着头嘴上绷着胶带,手上是连捆的麻绳,磨得他的手腕都破了皮。
能这样捆绑就证明人没有大碍,林漪舒了口气,弯下身子帮他解绳子。她随身带了把刀,只是这身子被密密麻麻的结攒着,割起来费力。
持续的晃动惊醒了褚凌峰,褚凌峰无力地睁开眼,看见低着头的林漪简直以为自己花了眼。
“别怕,我来了。”林漪笑的好看,手下动作不停,她轻声嘟哝,红唇微微嘟起,“真麻烦,也忒有耐心了些。啧,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被当成压寨夫人了?”
“……”这一点都不好笑。
褚凌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林漪实在没耐心把精力浪费在解绳子上面,她掏出了打火机,一点一点烧断了密密麻麻的绳结。
眼见着就要成功,褚凌峰蓦地瞳孔瞠大,用尽全身力气把林漪扑倒在了地上。
刚刚二人所在的地方立时被一棍子狼牙棒打出了裂缝,任天儿站在门边,笑的阴气森森,“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