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天的。
他叹了口气,眼里蓄满了泪水:“你说,是不是女人有了钱,有了权,都会这样子。”
梁珏不知道怎么说,沈孟没缺过钱,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纳个妾侍,他也不好拿沈孟举例,只安慰说:“不是说,是重要的人吗,主公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人。”
他并不认为孟翟是那种为了男人把庆功宴都丢下的人,如果真是有特殊关系的男人,那人只会被悄无声息地从城门放进来。
“你的妻主没有纳妾,你当然这么说了。”李氏想着以往妻夫两个人一起的生活,眼泪就滚落下来。
比起现在的日子,他其实更喜欢以前的生活,虽然清苦一些,但是只有两个人,他可以天天和孟翟待在一起,而不是必须在这里学什么大家礼仪,还只能在孟翟回来后和她说两句话。
梁珏没吭声,他虽然口才好,在这种问题上还真是不擅长安慰人。
城中负责服侍李氏的小侍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向李氏说:“正君,消息探听到了,那人据说是京城来的,是死去的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叫薛宁。 ”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便响起来茶杯摔碎的声音,李氏和那小侍都看向声音的来源,就见薛宁用手指去拾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