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孟用手指沾了些许茶水在桌子上头写字:“那这个呢?”
“知道。”
“这个呢?”
“这个也知道。”
沈孟的手指在桌面上顿了顿,又收回手来:“你都知道的话,我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向你介绍的了,先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也可以同我讲讲你的见解。不用有所顾虑,我都想听。”
“我是这么想的……”梁珏原本还是有所顾虑的,一开始的时候用词也是经过了心里斟酌再三的。发表言论的时候也说得格外委婉,尽量不显得出格。
毕竟信息有限,梁珏建立在以往消息上得出的推论有不少是并不适用现在的。
但梁珏的想法有很多处新颖有趣的地方,而且观点独特,让她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原本一些没有想通的地方也茅塞顿开。
可惜的是有些东西不能用纸笔留下来,她只好让梁珏说慢一点,在心中细细斟酌。将有道理的话掰开来,嚼碎了,牢牢地记在心里。
和梁珏谈完了,她便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两日,直到休沐的日子过了,才十分不舍地从房间里出来。
因了这个由头,沈孟连回家的日子都比往日准时许多,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