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市中心,林鸢不再闲聊,给他指起路来。
白色宾利按照她的指示,七拐八拐,拐进了一片老式小区。
小区里没有路灯,全靠车前灯探路,艰难行驶了几分钟,车在林鸢家的单元门口停下。
电视节目从下午四点多一直录到现在,别说录节目的傅白舟,就连作为观众的林鸢都觉得累饿交加。
下车后,林鸢出于礼貌和人道主义问了一句:“要不要上楼坐坐吃点东西?”
“好。”傅白舟似乎一直就在等她说这句话,下车,关门,锁车,一气呵成。
看到林鸢一瞬间僵直的身子,傅白舟把玩着车钥匙,走到她面前。林鸢第一次从他优雅绅士的面容中,发现了可以称之为嬉皮笑脸的神色。
“反悔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我决定今天把这个人情用了。”
林鸢转身走进楼道,一边上楼梯一边凉凉道:“本来还想请你吃大餐,你自己要到我家吃剩菜,那我也没招。”
傅白舟紧跟其后,风淡云轻地说:“人在饿的时候,什么都是不挑的。”
上到三楼,林鸢掏出钥匙打开门,跟着她走进门,傅白舟打量着面前的屋子。
房间格局不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