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喜欢,也会表现出喜欢来。做这点戏,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清薇直接道,“是,但陛下不可干涉或撮合此事,说得更明白些,今日这些话,皇长子不会知道。”
至于怎么判断他到底知不知道,清薇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她也相信虞景一旦答应,便不会食言。不过未免虞景在这件事上纠缠,清薇又道,“陛下放心吧,就算定居沧州,这京城我还是会时常回来的。毕竟我的产业都在此处。何况,我也还有事情未做。”
“何事?”虞景问。
清薇道,“这话说出来有些狂妄荒谬,我从前只同瑾之说过。不过如今我思来想去,倒觉得若能得陛下支持,此事的把握便更大了。陛下若知我这份心,想来也可安心了。”
“我曾同瑾之说过,我想让这世上所有朝不保夕的普通人,皆能能生有所养、学有所教、病有所医、老有所托、死有所葬。无论他是官是民,是商是匠,哪怕只是仆役之流,皆可得到这样的庇护。”清薇道,“虽然我心里也明白,即便是尧舜之时,天下也未见得有这诸般好处,但尽我此生之力,若可有一二进展,便不枉费这番心思了。”
虞景闻言,沉默片刻才苦笑道,“这样一片天下,便是朕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