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不二的。何况,夫人做的是吃食的生意,开了一家名震京城的酒楼,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她是这里头的行家,自然有自己的评判标准,多说反而无益。
“今儿晚上准备的是什么?”将厨房看了一遍,清薇才问。
“一早去采买的时候,遇着了好新鲜的鲈鱼,就买了些。”杨朝宗道,“夫人看,用来清蒸可使得?”说着将装着鱼的桶打开给清薇看,果然里头的鱼还活蹦乱跳。
清薇点头,“这个就很好。不过你们将军口重,怕是还要准备些别的。”
杨朝宗连忙记下,道,“是,再备一个东坡肉,一个冰糖猪手,夫人意下如何?”再加一两个素菜,凉菜和汤,八菜一汤便尽够了。
清薇心下微动,点头道,“东坡肉改成红烧肉,就这样吧。”
转身时看到角落里搁着一只篮子,清薇走过去一看,却是满满一篮子的栗子,便问,“这栗子是哪里来的?”
杨朝宗心下暗叫糟糕。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栗子是哪里来的。之前放在这角落里,竟也没有注意。忙扬声问,“这栗子是谁买的?怎么没有报在账上?”
“回夫人的话,”一个面貌憨厚的中年人手脚局促的站出来,低着头道,“这是小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