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进莫北涵半敞的天鹅绒睡袍,“唔……我闻到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难道不是醋味吗?”莫北涵夸张地捏住鼻子,闷声道,“满屋子飘的都是酸味,熏死我了。”
徐泗一张嘴,惩罚性地咬在他紧实的腹肌上,用鼻子哼哼,一把扯开那件纯粹多余的睡袍,伸手往下一探,就握住对方要害,他贼贼一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许动,让你见识一下本大爷隐藏已久的淫威!”
莫北涵随即配合地躺倒,“来吧大爷,我真不动,您千万别手下留情。”
一阵乱啃后,上下顺序已然被强行颠倒,徐泗深吸一口气,觉得额角的青筋噗噗直跳,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面前坚实的胸膛,说出的话却软得不成样子,“喂,你动一下。”
莫北涵负距离地埋在温热的地方,懒洋洋地贴在徐泗的胸膛上,气息不稳,“你不是说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淫威吗?”
徐泗翻起白眼,“你倒是让我在上面啊!”
“你没本事怪谁咯。”
“你!哈……唔……别停!”
说着,面上漾起一抹绯红,连带着耳朵尖尖也红透了。
莫北涵低低笑了一声,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压着说不出的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