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忽然间就跳得飞快,他携带着一身寒气,冲过去将人用力揽进怀里。
“她死了……我把她当做了徐女士……她很好……”徐泗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莫北涵听不懂的话,带着隐约的哭腔,“我把她当做我自己的妈,但是她死了……天呐,我好自责,我要回去。”
“嘘……嘘……”莫北涵一遍又一遍安抚着徐泗崩溃的情绪,“好,我们回去,回去。”
徐泗脊背一僵,“可是我回不去。”
“我载你回去。”
“不,你不懂。”徐泗把手伸进莫北涵敞开的羽绒服,抱紧了他的腰,“我不走。”
莫北涵被他颠三倒四的话搞得一头雾水,知道人在悲痛至极时可能会神志不清,于是他选择了乖乖闭嘴,坐下来拥着他直到他冷静下来。
“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冷静下来后,徐泗第一句话就问莫北涵。
莫北涵的表情僵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跟你生活了大半年。你经常半夜惊醒,摸到我确认我在身边才会继续睡下,有时我起身去厕所,就会迫使你起身满屋子寻找,甚至连床底下都不放过。”徐泗无奈的揉揉额角,“可是我就站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