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性属火,而自己的真元恰巧性属水,堪堪能克制安抚。
等徐泗一觉醒来,已经过去了三日,他头昏脑涨地瞪着眼睛,只觉得浑身都散l架,脑袋里像是被一块巨石塞得满满当当,坠得疼。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香味,他头不动,眼珠子扫了几圈,发现自己在凌九微床上……床上……再低头一看……自己光着……光着……
我记得我只是脱了上衣外袍,没脱裤子啊……徐泗夹了夹腿,凉飕飕的。拼命地想忆起点什么,却跟酒后乱性似的,过程啥的一律想不起来。
只记得当时身体里涌入的那股清凉……
唉呀妈呀,肯定是我想歪了……徐泗捂着脸钻进被窝,再一想,这副身体才十四岁,凌九微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他又严肃地钻了出来。
如此肖想师父,大逆不道!呸!
呸完,凌九微捧着一身干净衣裳进来了。
“醒了?”
“师父……”徐泗骨碌碌转着眼珠,声音细若蚊呐,总像做错事的小孩。
“身上可还疼?”凌九微把衣服放在床头,坐下来捏过徐泗的手腕。
“不疼不疼。”徐泗连忙摇头。
凌九微凝神,脉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