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下,紧跟着就不敢再动了。
因为默许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警告她:“咬耳朵了啊!”
倒是没咬,却也没松口。
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耳朵上,炙热的不得了。
肖可爱挺直了腰背,浑身僵硬的不行。
电视机里,穿蓝色球衣的球队进了个三分球。
默许的嘴叫了声“好”,终于离开了她的耳朵,但他的下巴很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手臂还在她的腰上,但他的手没有闲着,好整以暇地剥起了瓜子。
不是那种一个接一个地剥,他的动作很悠闲,一分钟也剥不开两个的那种。
就这样,时不时地塞一个瓜子米到自己的嘴里,又喂一个到她的嘴里。
肖可爱是不想吃的,可他一直喂。
也不知道喂到第几个瓜子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正被他抱着,也不想再管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甚至把他身上的伤疤都忘记了……她睡着了,睡的很沉很香。
三点半,在健身房里出了一身的臭汗,又去泡了个spa的钟景阳回到了三十三楼。
他用嘴朝总经理办公室的方向努了努,轻声问:“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