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地合上,肖可爱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她觉得,是时候和少年时代挥别了。
肖可爱逃似的到了三十三楼,钟景阳已经上班了,手里拿着一沓文件,跟在她的后面,进了办公室,然后喋喋不休,像个老妈子一样,说起了今天工作的内容。
从最近酒店的入住情况,到餐厅的满意度调查,汇报到一半,钟景阳很奇怪地问:“肖总,你的脖子怎么了?”
“没,没怎么啊?”肖可爱得脸色一下子就垮掉了。
“那你怎么总是摸脖子啊?”
肖可爱若无其事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接他的话,很严肃很严肃地说:“啊,脖子落枕了!你接着往下说。”
可她还是有点管不住手,总想去摸一下被咬过的地方。
酥|麻的感觉虽然早就过去,可那个地方……该不会是破了吧?怎么总觉得热热的。
——
默许吃完了早饭并没有回家,他还有一天的假期,不能浪费了。
从六十六层下到一层,他特地又去前台那儿露了下脸。
前台的服务员刚好在交接班,昨晚上给肖可爱打过电话的女服务员一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