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住了泪,眼神冰冷地望著陆澹白,“陈年往事就不纠缠了,没意义。说正事。昨天我干了你的组织,今天你来找我,多半也是寻仇。既然寻仇,那咱就痛快点。”
抵著心脏之处的刀锋凉如冰霜,陆澹白诧异看著刀,苦笑,“清研,是我寻仇还是你鸿门宴?我独身而来,而你埋伏了一整院子的人。”
“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出去。”
陆澹白低声问:“就真这么恨我?”
“呵。”庄清研手中利刃蓦地往里一按,陆澹白一声闷哼,白色衬衣顿时绽开血花。刀尖刚穿透衣服与皮层,还没到致命之处,但抵著心脏之处,稍一用力就危险十足,庄清研看著晕开的血花笑,“不相信吗?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陆澹白紧盯著庄清研,似乎不敢置信,胸前的血还在往外渗,他眼里浮起悲哀,“清研,是不是无论我再做什么,你都不可能回到我身边?”
“说什么笑!”庄清研忽地手中再加力,刀尖又进去一分,血更涌,陆澹白脸色更白。而庄清研还在笑,她的刀是最决绝的回答,“都这样了还在一起,那岂不是生相怨、鬼相憎?”
皮肉之伤已让人痛楚,最后一句却真正是穿心之箭,“生相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