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睡不著,只能两眼看著头顶上的天花板。
夜色静悄悄地,今晚的陆氏大院比往日更静,下人们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命令般,来去的脚步都压轻了许多,仿佛就扰了卧室内人的睡眠。
庄清研睁眼看天花板。她睡不著,感觉身边的陆澹白也睡不著,今晚的他跟往日截然不同,以前他一上床就有种饥渴难耐感,总想著跟她干柴烈火,她若抵死不从,他也非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亲亲吻吻解解馋。但今晚他什么举动都没有,他甚至规规矩矩地躺在她旁边,离她起码几尺远,碰都不碰她,一米八的大床,两人一个在床这边,一个在床那边,中间隔著看不见的楚河汉界似的。
庄清研纳闷陆澹白态度的改变,但他不碰她,她求之不得,当下也不招惹他,躺在床沿上继续想自己的事。
嗯,这事呢,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小东西,这小东西让她头大。
平心而论,她是不想再要孩子的,更何况还是他的。今天检查一出来,她就只有一个念头,拿了。
可要把孩子拿掉,这个节骨眼怎么拿是个难题。孩子已经两个月大,无法再药流,只能选择人工流产,而流产的话也不是分分钟就能完成的事,再加上眼下局面棘手,她马上就要远走他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