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过,躲也躲不过,庄清研气得想学刚才楼下那群喝酒的糙汉子,爆粗,骂人!
可陆澹白视若无睹,低下头吻她。庄清研厌恶地别过脸,嚷道:“陆澹白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要绑架我折磨我还是怎么地,给个痛快!”
陆澹白亲亲她的脸颊,似乎觉得她气呼呼的样子格外可爱:“是啊,绑著你,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庄清研瞪著她,几乎是吼的:“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你凭什么强迫我!”
陆澹白不以为杵,他的吻仍然停在她的脸颊上,伴著暖暖的呼吸说:“没关系,你不喜欢我,可是我爱你。”
这三个字一出口时庄清研莫名颤了一下,随即她闭上眼,骂:“神经病。”
武力悬殊,语言攻击失败,庄清研接著便再不理他,紧闭著眼,用冷暴力对抗。
她的冷静让陆澹白也静了下来,他一手撑在床头,就那么静静看著躺在怀里的她。她紧闭的眼与紧抿的嘴唇写满了对他的厌恶与抵触。
“清研……”他喊她。
她根本不理他,拧著得眉透出更深的憎恶。
他久久瞧著她,神情渐渐转为低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