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古剑,一样是十六世纪的古画。古剑虽然稀罕,但古画的价值远在古剑之上。可加文先生经常都只抱著剑,并不看那幅画。这样的选择很简单,也很绝对,先生心里——只爱剑。”
“同理,我相信,即便加文先生若有一天丢失了剑,也绝不会因为失去剑就去喜欢画。因为剑就是剑,这世上没什么能替代。”
陆澹白这比拟虽然婉转,但意思不言而喻,他选庄清研就是因为喜欢,再合适再好的人也不能替代。就算眼下有危机,未来可能不在一起,他也不会因为失去她而将就其她人。
沙发对面张心艾脸上挂不住了,别过头哼了一声,“切,我还不稀罕做那幅画呢!”
而一侧的加文先生缓缓笑起来,表情有些古怪,他看著陆澹白,灰蓝色瞳里是含而不露的冷意,他说:“白,我不管你选剑还是画,但你要永远记得,没什么比我们a.g更重要。”
他像著重强调般又补了一句,“白,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的作风,如果有谁做出不利于a.g的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后果。”
最后几个词几乎就是从加文牙缝里蹦出来的,而他的脸色亦是阴测测地,浑身散发这骇人的凉意,守在屋内的下属们顿时倍感压力,背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