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著栅栏摸了进来,此后便潜伏在花丛里一动不动,即便雨落到身上都不发出声音,而也因为下了雨,下人们躲在屋内不出来,便没人发现他。
那边,醉醺醺的张建名还在歪歪扭扭的穿过庭院,嘴里含糊地自语:“老子没醉,那几个老王八就这么几瓶……还能干到老子啊!”
“呵,再去喝两瓶,老子要……”他嘿嘿嘿笑出来,“把那天那赌场的交际花给喊来……”
他摸著手机正想打电话,谁知道手机却抢先一步响了,他醉醺醺地视线模糊,低头费力看了好久,看到屏幕上显示周璐璐几个字后,立刻压了,滴咕道:“怎么又是这女人……都说玩腻了还来!这些娘们怎么就不懂呢?老子玩女人就是玩新鲜啊……”
躲在阴暗处的张茂捏了一下手心。
他曾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被自己的老子玩了不到半个月,就腻了。
这话再次燃起了心头的火,这一晚上的潜伏,还有一下午庄清研的话全部都蹦出了脑海。
张茂眼里缓缓起了凶意。
可看著张建名费力地上著台阶,快六十岁的老态尽显,他紧握的拳头又放松了些。
无论如何,这都是他的生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