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彤彤被绑,你犯险去救!下午又不要命,现在头上缝七针,左肩差点骨裂!这么大的事!是不是我不来,你就打算永远瞒著我!甚至哪天你死了,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庄清研不说话了,看情况他都知道了,他那么精明的人,她再说多也是狡辩。
她的沉默反而激怒了陆澹白,他拽著她没受伤的右胳膊高声质问:“你说啊!说啊!!”
夜里他在会场突然收到这些消息,吓得什么都不顾,抛下一摊人疯了一样往医院赶,可是这个女人伤到昏迷,也不曾顾过他的感受。
他也是个正常人,会恐惧,担忧,害怕失去。
可她从来不曾想过他。
而现在她仍是这样,她靠在床头闭上眼说:“我不想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陆澹白牢牢盯著她,模样几乎是想将她吞了,他一贯是冷硬又生疏的人,这一刻眸光却如海浪翻涌,痛楚、愤怒、不甘携卷澎湃,他口里的话一字一顿:“庄清研,你把我当什么?”
他再次厉喝,“这么久了,你当我是什么!”
长长的缄默,庄清研没有抬眼,“你觉得是什么,那就什么。”
只这一句话,陆澹白眼里的光彻底黯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