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耳鸣……可方才为了跟张茂谈判,她一直逼迫自己强撑, 撑不下去,就咬著牙关继续撑。
痛归痛, 她仍是强稳步伐, 扶著路边的矮墙, 缓步走到庄氏的车里。
车上等待已久的秘书一见她来, 先是高兴, 接著眼神便是一紧,惊恐道:“小庄总!你这是怎么了!”
庄清研现在的模样,粗看看不出来什么, 但一细看就吓人了。
饶是她一路都拿衣袖捂著额头, 但捂不住的血仍断断续续沿著脸颊一直流,浅色的风衣领口被染成红乎乎一大片……若不是有条酒红丝巾挡在胸口, 稍微掩盖了一下, 只怕路人都要被她吓到。
“先去医院,到了再解释。”庄清研坐进车里,嘴唇发白, 仰头靠在座上。
她没有力气解释,许是失血过多,她晕眩得厉害,视线也有些模糊,若不是进车时秘书扶了她一把,只怕她低头进车时都要倒在地上。
秘书不敢再问,焦急向司机道:“去医院!附近哪个最近去哪个!先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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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医院的路上,庄清研的晕眩感越发严重,躺在后车座上,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意识都有些涣散了。
浑浑吨吨间挎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