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些年他一直沉浸在忍气吞声,慢慢熬到继承人的想法中,此番突然蹦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姊妹,要来分躲他的财产,是个人都无法接受,“你诈我!你就是诈我!他哪里有女儿,根本不可能!”
“自己看。”庄清研递过一个牛皮袋,里面有几张孩子的照片,还有一份dna鉴定报告书,张茂的眼睛定在最后一行结论上。
白纸黑字,外加清晰的鉴定机构红章印,这是一份绝对真实可靠的报告书。
像是被最后有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张茂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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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之后,张茂像终于找回了神。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点了其中一根。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我不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大发善心去提点别人。”
他这样一问,庄清研便知道他想通了,而且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眼下无非是看她的动机而已。
到这一刻庄清研也没什么好瞒,“你恨他,我也恨他。他对我造成了威胁,我想自保,这是人之常情。如果非要再说点什么高尚的理由,那就是,我希望张家做主的是你,不希望庄氏张氏再继续斗下去了,两派相斗,多少无辜的人受累,我想停下来。”
张茂深吸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