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没有再说话。黑暗中他乌密的睫毛覆上眼帘,像蛾子阖上的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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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那席话之后,陆澹白就没再继续,只是躺下来拥住庄清研,此后的时间,他都将她楼得紧紧地。
气氛莫名有些压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无声的拥抱中,她竟然觉得陆澹白的表情,有些悲哀。
她觉得讽刺,他这样的人,习惯了算计与伤害旁人,怎么会悲哀呢?
躺了一会后庄清研挣脱他的怀抱,坚持要回家,陆澹白也没留,送她离开。她走的远了,仍能感觉出身后的目光,丝丝绵绵如蛛丝,像怎么舍弃都无法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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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庄清研动作轻轻地,生怕将屋里人惊醒,谁知走到客厅才发现,柔柔地壁灯下,一道身影坐在沙发上,似乎就为了等他。
庄清研看向穿著米色针织衫的男人,“魏然,你老说让我别熬夜早点睡,可你看看你,这都两点了。”
魏然目光在她脖子上的某处红晕停了片刻,那是旖旎时陆澹白留的痕迹。随后他转过视线,若无其事说:“这不是可怜医者天下心吗?病人深夜不归,医生内心难安。”
庄清研感激地笑,过会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