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就上了楼,没人知道他在房里做什么。
又过了半晌,院门一开,几个年轻人走进屋,为首的是陆澹白的另一个心腹,外号大秦。
大秦一脸疲惫,似乎在外奔波了好一阵,而他左侧的人,看起来忐忑不安,正是阿其。
大秦进屋以后问保姆,“陆哥呢?”
保姆大气都不敢出,用眼神扫扫楼上,将声音压得低低的问,“秦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陆董从来没这么吓人过,还有电视上的新闻是怎么了,庄小姐呢?”
大秦没说话,只瞪了一眼身侧阿其,上了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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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推开的一刹,大秦一惊。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陆澹白,房间门窗全被合上,遮光窗帘统统放下,整个房间阴暗如黑夜,而他就坐在阴影正中,看不清面容,浑身弥漫著森然的气息。
听到推门声,他没有回头,但应该知道是大秦跟阿其,他看也不看阿其,仿佛当他不存在,只问大秦:“事情怎样?”
很低的声音,又像在压抑著剧烈的情感。
大秦低头,有些惭愧,“没有找到。”
陆澹白拧了拧眉。
大秦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