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是杨立的电话。
“碧如,大事不好了,我终于知道那丫头总往北京跑是为了什么了。”
他声音急促,沉碧如不由挑眉,“什么?”
“我收到消息,庄清研最近跟北京的检察院的人联系频繁。”
“检察院?”
“对,恐怕是那丫头掌握了咱们什么罪证,准备往检察院捅咱去了。”
怕周围人听见,沉碧如快步走出派对大厅,才问:“她能怎么捅咱?咱们平日做事都谨慎的很。”
杨立急道:“这节骨眼上你还不相信啊,我能骗你吗!你别以为庄家的人死绝了,庄清研就翻不起什么浪,庄家还有别人呢。”
沉碧如很快反应过来,“庄宁?这老婆子不是病重么?”默了默又道:“也是,病重又不是病死。老婆子出国前就在国内很有人脉,高管政界里认识不少人,没准就是她介绍检察院的人脉给庄清研!”
杨立道:“不排除这个可能。”
沉碧如冷笑,“那我还真是疏忽了她,原以为她都半截入土了,没想到还能出来蹦跶。”
杨立这回是真急了,闹到最高检绝不是闹著玩的,“别说那老婆子了,赶紧想想怎么办,这丫头要是真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