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上划来划去,似乎在记录什么。
陆澹白过来瞅她一眼,问:“在干嘛,这么晚还不睡?”
庄清研将平板收到身后,她在记日记,记这一天她给陆澹白过生日的感触,不过她不会让陆澹白看到。
将平板放好后,她给自己换药——夜里做饭切了手指,刚洗过澡,她忘了换药。
将外伤药拿出来后,陆澹白道:“我给你涂。”
庄清研不依,陆澹白却已经拿来棉签,往伤口上抹去。
深到几乎见指骨的伤口,拆了绷带后血重新流了出来,一滴滴落在药盘上,艳艳如红梅。陆澹白涂药的手慢了慢,道:“还是去医院吧。”
庄清研瞅瞅窗外墨黑的天,大半夜的怕添麻烦,摇头道:“不用麻烦了,这药很好的,涂几天就好了。再说了你身上还有伤呢,大半夜就别出门了。”
话这么说,她另一只手却伸到背后,掐住床单拧了又拧,显然疼得受不住。嘴里却仍是强撑说:“真不疼,你看著伤口深,其实还好的……”
陆澹白不说话了,瞧著她的手,那只为他受伤流血的手,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眼神。
庄清研便自己低头包扎,包扎完后还对陆澹白抖抖手,“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