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澹白则站在她身边,向谢挚淡淡颔首致意,那平静,仿佛数天前男人之间的一场冲突从未发生过。
而谢挚,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温和得体地看著庄清研,只有手中香槟饮下去的瞬间,他温文的笑意背后,有被强行掩饰的苦涩。
同谢挚客套完毕,让庄清研意想不到的是,沉碧如与杨立竟也不请自来了,杨立春风满面跟庄清研喝了几杯,说是祝庄氏影视公司蒸蒸日上,庄清研笑盈盈应了。而沉碧如则更亲热地拉住庄清研,一会说是为庄清研高兴,一会又自责道:“唉,上回你受伤住院,我急得厉害,想去医院看看,可那段时间我重感冒,怕传染给你反而更糟糕,就没好去……你可别怪如姨啊!”
“怎么会。”庄清研将杯中香槟一口饮进,左手摸了摸鬓发发,将一缕垂下的刘海挂到耳后。
其实她摸的不是刘海,而是后脑,那在机场遇袭受的伤,伤口虽好,疤痕却终身难消。
这是沉碧如杨立几人给的伤疤,她露出礼貌微笑,新仇旧恨,记在心里。
也不知道姑妈查得怎样了,希望好消息早日到来,一旦被自己查出了经济问题,那么日后要扳倒这几位,就容易了。
庄清研不动声色笑了笑,同沉碧如喝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