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蔚穿著运动衫,额上全是汗,一看就知道是翘课跑来的,见了床上的庄清研径直开骂:“庄清研,我说你怎么这么能耐呢?没事跑机场去干嘛,人多就乱这道理你不懂啊!见了坏人还不知道跑,你这脑子果然跟小时候一样,没半点长进,我要不在身边跟著,吃不完的亏……”
他霹里啪啦一顿责骂,不像是个弟弟,倒像是个爹,脸上的关切不言而喻。庄清研抬起打针的手,又指指自己脑袋口的伤口,示意自己疼。
见她难受,沉蔚这才停住嘴,望望四周又是一哼,“看吧,我就说那陆澹白不可靠吧,你出这么大的事也没见他的人影啊!”
这话让庄清研再次难过起来,沉蔚刀子嘴豆腐心,见她低落立刻换了口风,“得了,你也别伤心,回头我去学校请个假来照顾你……放心,就算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靠不住,还有我沉小爷呢!”
庄清研弯了弯唇,心里暖暖的,她拉住沉蔚的手,依稀又回到儿时玩耍时的亲密无间,说:“坐下来陪我一会。”
……
沉蔚傍晚就回去了,庄清研赶的,怕耽误他的课。
房里又只剩下谢挚,庄清研跟他四目相对,再次重申:“您回去吧谢导,反正请了护工,您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