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庄清研的姑妈庄宁,昨日庄清研想起的那位。庄家人丁单薄,算起来姑妈是庄清研这世上唯一的近亲了,只是老人家随夫定居国外,不常回国。姑妈个极有本事的生意人,庄清研那会读大学时,庄未年将女儿独自留在国外,就是有亲戚照顾,自己放心。
老妇人背脊笔直,书香门第的教养让她看起来不苟言笑,即便难过她仍是姿态端正地说:“孩子,姑妈对不起你,你爸爸出事的那会,我应该来的,我却生了大病,意识都不清楚……等我做完手术后,你爸已经没了,庄家也被你后母占去了。我想来帮你,可站都站不起来,拖来拖去拖了三四个月……好歹我终于好了点,刚说要来看你,就接到小蔚那孩子的电话,说你在医院急救,吓得我不轻……”
历经最初家破人亡撕心裂肺,如今庄清研已能平静地安慰姑妈,“让姑妈担心了,您放心,我现在还好的,爸爸的仇我会记著。”
庄宁擦去脸上泪,看著庄清研头上的伤问:“这次你的事,又是沉碧如她们干的?”
“现在具体还不清楚。”庄清研环视病房一眼,谢挚为了给姑侄俩谈话的机会,早就出了病房,而病房周围也没什么人,她彻底放下心来,道:“我现在也在猜测,到底是沉碧如一伙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