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最高,但是他抱著赌石春风满面,半点没有被宰的肉痛感。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在后台,他不待赌石运走,便已喊了玉师带著机器来开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近亿赌石能开出什么天价极品。
机器一刀下去,全场傻眼。
表皮的口子透出里头色泽浓郁质感细腻的料,典型老坑玻璃种极品籽料,可打开一看,除了一点点状似极品翡翠的表皮外,里面却是个空的!纯是石头!
亏得血本无归的张建名傻在那,围观者亦希嘘不已,只有陆澹白风轻云淡地走过来,“呀,幸亏我没买。”
张建名扭头看他,眼里渐渐浮起质疑,“陆澹白,是不是你……”他又指指庄清研,“你们做了手脚……”
陆澹白脸色一冷,“张总,您这话就不对了。这拍卖会你情我愿的,你自己下的单怎能怪别人?再说了,这行内的规矩,赌石有风险,下手须谨慎,怕赔钱就别玩,不然……”笑了笑,拖长话音道:“失了风度就难看了。”
张建名被他堵住话头,又的确没证据证明是对方的圈套。
陆澹白撂下这句,牵著庄清研便走了。
张建名站在原地,看著陆澹白庄清研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