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研问:“那么你也是从痛苦中成长的?”
那句话让陆澹白平静的眸里陡然波动,但这情绪不过一瞬便被他收敛,他恢复到先前的淡然,“是啊,很多很多的痛苦。”
庄清研顺口问:“很多很多是有多少?”
“大概是你所经历的一百倍。”
他像是玩笑,又像是用漫不经心说出最真实的话,庄清研没再说话,知道他最后一句话是真的。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今夜,因著那一个拥抱,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他的手,这是一双完全不符合上流社会养尊处优的手,指腹粗粝,老茧遍布,一看便知历经无数磨难与困苦。
可她没有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与伤疤,绝口不提或许是最好的尊重。
不愿陆澹白难过,她转了个话题,“陆澹白,你到底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今天在酒庄,你身手好得跟大片里,飞檐走壁的特工间谍似的!”
陆澹白半真半假:“是啊,我是特工。”
他这模样庄清研哪会当真,便接著话头开玩笑:“我这些天想了无数法子打听过了,世上真有a.g组织的存在……你该不会就是那个组织的特工吧。”
不知是不是庄清研的错觉,月光下的陆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