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茶缓缓饮进,道:“我知道了,谢谢陆总的提醒。”
她语气生疏,距离感不言而喻,接著她起身道:“不好意思,一屋子的人还等我,事说完了陆总就请回吧。”
抬脚要走,胳膊却被一股劲桎梏,她低头,是陆澹白的手。
他还坐在那,晌午的时间仿佛被拉长,长长的一段缄默后他低声道:“那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我心情很糟糕,酒后说了些胡话 ,还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
庄清研脚步顿住,她回头看陆澹白,陆澹白微垂著头,逆著光,看不清表情,但语气里的悲伤却那么明显。
那瞬间,庄清研先前的芥蒂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父母忌日之痛,没人比她再深有感触,她慢慢坐了回去,“原来是这样……”
联想起自己父母的悲痛,她生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道:“那我不生气了,你以后别再那样就行。”
陆澹白压压下巴,“那这一页咱们就此揭过。”
“好,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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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打开了心结,陆澹白便离开去了。看著他远去的身影,庄清研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也不愿与他生出隔阂,毕竟在她最艰难时是他伸手拉住